他如此说道。

纲吉眨巴眨巴眼,乖巧地点头。

身后被自己扶到边上的笹川了平快要苏醒的发出呻/吟,耳边也传来似有若无的笛声——大概是刚才他为暴打的那群中学生们打的电话叫来的救护车,而另一边战斗的二人组也快要把这片地拆的七七八八。

心中权衡二三,纲吉仰起头,很是乖巧地问:“那么,我们什么时候走呢?”

他伸出手,似乎想要碰一碰男人身后的大剑,嘴中吐出虚假的谎言,眼里闪烁不存在的期待,连表情都恢复到了被蛊惑一样的神情。

“真想快点得到啊……”

他轻声喃喃。

于是神父看了看他,扬声召唤回了灵巧的那位。

“诶~~”身形灵巧的少年在原地转了个圈,又像是某种动物一样骤然接近,皱起鼻子嗅了嗅之后才无奈地耸了耸肩。

目光在接触到纲吉几乎已经接近病态的神情时丝毫没有疑惑,反而将之当做某种自然而然的东西。

比起这份不自然的就像是什么奇怪东西附身一样的转变,他和神父一样,更加在意纲吉对大剑的感知。

在饶有兴趣地试探一番之后,少年像是一只鸟一样率先走远。

宽厚的神父先生无奈地看着对方,带领着纲吉离开。

看起来是真的将纲吉“接纳”为新人的模样。

纲吉眨巴眨巴眼,有气无力地“好——”了一声。

话一出口就感觉到了不妙,他一个激灵抬起头,没见到神父先生有什么奇怪的表现。

反而因为他的停止而疑惑地看来。

站在肩上的猫头鹰先生用翅膀贴了贴自己的脸蛋,下一刻,神父脸上的笑容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