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客人拿着空葫芦走了,萧景睿才问,“你就是这么做生意的?”

阿狸满不在乎地说,“我有最烈的酒,还怕那些酒鬼不来吗?”说着示意萧景睿尝一尝。

萧景睿端起碗只喝了一口,从喉咙到火热下去,受不了地咳嗽出声,“咳咳咳,真烈。”

“我娘的手艺,金陵也没有吧。”阿狸得意地说。

萧景睿小心地又抿了一小口,倒是抵御了冬日的寒风,“是没有,只有北方人才能酿出这么辛辣的酒。你就打算靠这个生活。”

“对啊,有什么不好。还能三五不时看到你。”阿狸说着朝萧景睿笑的灿烂。

萧景睿尽量和声细语地说明,“我说过,我不喜欢你,你这样做没有意义。”

阿狸才不管,一口饮尽一碗酒,大声宣告,“可我喜欢你呀。你救了我,我要以身相许。”

“救你的是征北军,不是我一个人。”

阿狸的脸色晕起绯红,不知是因为酒气,还是因为羞涩,“我认准你了。你是我见过最俊的人、也是最好的人。”

萧景睿无可奈何,只能吐露心事,来绝了阿狸的念想,“我们不合适,有一位姑娘,我钟情她许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