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我应该娇滴滴地扑进他怀中,但不知道怎么回事,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把朱黑蛋成功扑倒在了,地上……
那匹肇事的马甩掉我这个包袱之后愉快地走到一边吃饭溜之大吉,剩下两个人类,女上男下,维持着一个糟糕的姿势……
“伤着没有?”我刚要爬起来扶他。
黑蛋伸手拉住了我:“没事儿,草地是软的。”
“那就快起来呀。”我说。随后才意识到,嗯,身下的黑蛋,仿佛有一个部位发生了微妙而不容忽略的变化e……
我红了脸。黑蛋也红了脸。
我咽了口唾沫。黑蛋也咽了口唾沫。
说实话我有点想趁这个机会试用一下……反正周围没人看见,太子妃不会知道。婚礼次晨用的元帕之类检验处子身的东西,也完全可以应付。
我看着黑蛋。
黑蛋显然正处于天人交战状态,一会儿看云,一会儿看我,看云的时候很近,看我的时候更近。
我终于鼓足勇气:“如果你忍得太辛苦,反正这儿没别人,范弘离得远远的没跟上来,要不我就……”
这话一说黑蛋脸更红了:“你是我妻子,不是寻常宫女,我不能轻薄你,得等到咱们成婚的时候。”
嘿?以前猴急的也是你,关键时刻好不容易可以偷鸡摸狗一把,事到临头又想等结婚再说的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