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莲想了想,道:“除了伺候太子妃的有个吴嬷嬷,其他人奴婢不记得有谁姓胡或者姓吴。姑娘问这个做什么?若需要,我明儿天亮了帮姑娘打听打听。”
“啊,不必了。只是闲来问问。小时候有算命先生说我跟这俩姓的女人犯冲。”
吴嬷嬷今年已经四十多岁了,比太子妃年纪还大,就算朱黑蛋口味真这么重,吴嬷嬷年纪一大把了也生不出个朱祁钰来。
情敌情敌你们到底在哪……我又想她们冒出来,好让我早些有个应对之策;又不想她们冒出来,盼着历史走向因我的穿越而发生变化,让这些人永远别出现在我和黑蛋的生活里。
我在这烦着呢,谁料过了几天,黑蛋也开始烦躁。
他难道也“月事不调”不成?
正月里,天寒地冻,窗外簌簌地飞着鹅毛大雪,有天晚上,黑蛋不知从哪里回来,推开我房门,一时间风裹着雪花灌进屋里,漫天乱舞。
我一边掸他外衣上的雪,一边令人倒热茶来。
“大正月里,跑去哪儿啦?”
黑蛋接了茶,一努嘴,宫女宦官们便都退出去。
“长陵明年差不多就能建好,到时会将皇奶奶的灵柩迁到北平,我想中间钻空子请人暗中验尸。可现在连权贤妃的死都还没查明白,这都一年过去了……刚刚去见了周新派来的人,他说最近联系不上周新了。你说,一个堂堂浙江按察使,不好好在衙门坐着,他能到哪儿去?”
我将怀里的手炉给他,他推了让我自己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