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理由生气了?这问题的根源难道不是你那不听约束的二两肉?
气得我泪珠子大颗大颗往下掉:“我不喜欢她。”
朱瞻基没想到我会直白地把这话说出口。
妒忌,是这个时代为人妇的大忌。
我指着自己心口:“若微的心里,只有殿下一个,再没有旁人。若我心里有旁人,殿下怎么想。”
“我,心如刀割。”他说。
我哭道:“若微的心,也是一样。甚至若微更贪心,想要殿下的心里的只有我一个,殿下的身子只归我一个,想和殿下长相厮守,朝朝暮暮,不要别人。”
他的眼眶也潮湿了。
“名分,荣宠,这些于我,不算什么,本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我说:“那天与殿下初相见,我便说了,留下也好,不留下也好,回家嫁个有情郎,我孙若微一样能过得很好。”
他以为我要走,连忙握住我手腕道:“我知道伤了你的心,向你赔不是,你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