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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盯着飘浮在头顶的彩色光带,但不知道怎么看其中的读数。治疗师挥着魔杖摆弄着诊断书,沉默了好几分钟。

&ot;这—这项修复工作完成得非常出色。&ot;治疗师用魔杖尖最后戳了一下光带,射出了一道微小的火花,继而惊讶地表示赞叹。光带随着他的动作闪烁扭曲了起来。

&ot;你让他用了什么咒语?&ot;治疗师低头看向赫敏的脸问她。

&ot;巩膜愈合。&ot;她回答。

治疗师的眉毛微微一扬。

&ot;如果用了更普通的咒语,你可能会失明的。这类治疗方法你在哪里学到的?&ot;他惊愕地问。

&ot;奥地利、法国、阿尔巴尼亚,还有丹麦。&ot;赫敏轻声说。&ot;我去了许多地方学习。黑魔法和创伤治疗是我的专长。&ot;

&ot;真的吗?&ot;治疗师先前对赫敏那种轻蔑的态度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她。&ot;我申请过去阿尔巴尼亚学习,64年的时候。但是被拒绝了,因为我的魔杖动作不够精准。那真是座漂亮的医院啊。他们古魔法伤害课可是全欧洲最好的。&ot;

&ot;是的。&ot;赫敏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怀念的伤感。

&ot;可惜恐怖分子在战时把它全毁了。&ot;治疗师说。&ot;话说回来,&ot;他看了看赫敏的衣服和手腕,嘴唇微微弯起,&ot;我猜,你也是他们之中的一员吧。&ot;

&ot;从来没有人袭击过医院。&ot;赫敏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