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是正常的态度良好暗堕刀剑,阿普利尔觉得其他刀剑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对其改观……
这么说吧,她原本对山姥切国广抱着类似的期待。却没想到这家伙的自闭程度到了这种地步,昨夜同她说话的时候倒还凶得很啊。
“如果不想同他们交流的话,你可以回自己的房间里去。这里不好,脏,潮湿,还冷。”
阿普利尔对躲在灌木丛里的某个白色物体发来关切的问候。她觉得自己八辈子没这么轻声和气过,简直把她未来十年的母性都给透支完了。
“哼,脏兮兮的正合我意。屋子什么的就免了,荒郊野外才适合我。”
“但这里也不是荒郊野外啊,这里是人家的庭院。说不定有客人会来的。况且你这样实属醒目,难道你要等好多客人来了,把你当成奇怪的景观,围着你品头论足指指点点,说不定还会写几首徘句和歌,然后满京乱传,连小孩子都会唱………告诉我,你希望这样吗?”
这话对于社恐人士来说果断是一个巨大的恐吓。山姥切国广立刻从灌木从里钻出了头,阿普利尔趁势拽着他的衣服,把他拉出了灌木丛。
这个行为无疑在单方面朝山姥切国广宣布他是一振多么麻烦的刃,意识到这点后,山姥切国广又羞又气:“倘若没有要做的工作还不如放我回……”
“你有工作哦。”
“什么?”
“我有一项只有你才能完成的工作?但是在这之前,你必须想清楚,不然的话,我只好再次违背同你们的约定,再一次孤身前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