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稍微小心一点啊。”
“我知道。”
阿普利尔稍显诧异,她还以为鹤丸国永更加在意自己被锁入原身的情况。毕竟按道理来说这把刀恐怕已经对身为无望之死物而心存阴影了。原本她也没打算解释,身为主上哪有和臣下解释的道理呢?但如今这么一出,她反而有些在意了起来。啧,这莫非是某种技巧吗?
不能让他恢复原身的原因是不想让暗堕刀再次受到侵染,原本拔除邪恶就已经耗费了不少力气了,结果再来这么一出,不知道要给她增加多少工作量。所以就干脆将其变成无法动弹的刀子精,抱着,用周身的魔力形成一个简单的防护——还是那句话,刀应该面对的是刀的敌人,如果让刀去应付暗堕的同伴,那是主君的失职。
做出这些考量的时候,阿普利尔也没带上太重的情感,纯粹就事论事罢了。
说到底她也没有完全地弄懂这些刀子精,也不能理解身为刀剑的价值观。她这么做,只是因为经验使然,或许一些想当然的成分在里面。
阿普利尔道:“那只是个爱砸玻璃的家伙,不用太在意他。”
“是吗?真不愧是主上,首先就排除了对方的危险性”鹤丸这么说着,实则摸不着头脑,爱砸玻璃什么的,应该很少有刀子精会有这样的设定吧。
笑面青江的设定是什么来着…?鹤丸忽感脑袋空空。
“但是,现在看来恐怕不在意不行了。”
阿普利尔驻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