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的人?
宁愿困死在身边也不愿意放手的所有物?
真奇怪。
杏杏想。
其实被这样对待,她明明应该很难过,很伤心,但是心脏竟然感知不到任何情绪,剩下的只有麻木。
可能是痛得够久了吧。
已经四年了。
杏杏浑浑噩噩地想。
第二天醒来,太宰已经不在身边了。
杏杏既不意外也不难过,她已经知道了她的丈夫是港口黑手党的首领,有权有势,每天都有很多事需要他去处理,不是能随时出现在她身边陪着她的物流公司小职员。
他们原本就不相配。
她醒来后不久,太宰治给她打了个电话,他嗓音仍然还有些低哑:“……对不起。”
即使他看不见,杏杏仍然隔着电话微笑着摇了摇头:“没关系,太宰先生,我不怪你。”
“杏杏,等今晚我回来,我们再好好谈谈,好吗?”
“好啊。”
杏杏说。
他说:“晚上再见。”
她说:“嗯,再见。”
他挂了电话。
杏杏没有说谎。
她不怪他。
无论他之前怎么对她,之后怎么对她,她到底是不怪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