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他那邪功与反噬,白倾倾想着自己之前没了解的太仔细,便问道:“体内反噬的时候,你都是什么感觉?”
内息逆行,气血冲撞,如万针流窜。
不过安玉祁只道:“会有点疼,也不便运功动手。”
白倾倾听了,猜也知道他在轻描淡写。她想起他半夜闯入的那晚,动过内息之后,嘴角分明一个劲在溢血,脸色苍白都难以站稳。最后还在她房中休息了很久。
她撑着下巴,靠在画舫内的木桌上,倾身问他:“你说我能克制你体内的反噬。是我只要在你的视线中,不必刻意做什么,反噬便会停下吧。”
安玉祁嗯了一声,看了她一眼后,又说道:“只是如此,其实也只能稍稍减缓内息的冲撞。若你离我近一些,我会更好受些。”
白倾倾看了眼二人隔着木桌的距离,这还不够近?
她起身,坐到了安玉祁的身边问:“那这样呢?”
安玉祁嘴角轻轻翘动:“会好许多。”
“那我就挨着你坐。”
白倾倾对这颗隐藏的暗雷还是颇有忌惮的,正色道:“我不知道如何才能帮你,所以你定要记得和我说啊。”
安玉祁点头,嘴角笑意更深了些,握住她的手,然后裹进了掌心里头:“只是减缓还是会很疼。只有触碰到你,内息的反噬才会消停下来。”
他将白倾倾的手揉捏一阵,又扶在她腰身上,将人搂进了怀中。
“譬如这样,我会好受许多。”
白倾倾:“……”
虽然听起来有那么点诓人的味道,但应该是真的,他总不至于借此骗她一个怀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