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不想想,要不是当年疏忽,亲生女儿哪会流落在外饥一顿饱一顿的长大。连吃口饱饭都不容易,却还来嫌弃她不懂规矩,不通琴棋书画。
这样的信襄侯府,原身还顾念着是亲生爹娘,而一心想要讨好。在白倾倾看来,这样的爹娘怕不是有病。
“爹娘,你们别气坏了身子。我想妹妹只是心情不好,才一时不愿回来。”白若蓉这时走过来劝道,又摆出十分担心的样子对她说,“爹娘也是担心你,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快认个错。”
“对了,你这两日都在哪呢?你来京城不久,什么都不懂,是不是遇上什么人诓骗你了?”白若蓉说着,语气紧张起来,“可别是被什么男子给骗去了。”
白倾倾转头看了她一眼。
装着是阻拦关心的样子,却一口咬定了她是心情不好离家不回,还知错不认,衬出她自己的懂事。话里话外,更是故意引着别人多想,暗指她离家不回,是跟某个男人厮混了两日。
信襄侯夫妇听了脸色也不好。他们本就觉得她是在外面养大的,从小抛头露面什么三教九流都接触过。她以前是不懂,可不知检点丢的是侯府的人。
白倾倾似笑非笑看向白若蓉,故意凑近了小声说:“姐姐为何会这么想。难道你以前就被男子诓骗过?”
“妹妹你怎么这么说话!”白若蓉一脸委屈地回了娘亲身边。白倾倾话说得轻,可这种话她也没法转述,只能够闷着气。
白致海听了白若蓉说的后,已然多想了,他按捺着火气问道:“那爹问你,你这两日身在何处?”
安玉祁的事还没头绪,白倾倾没兴趣讨好信襄侯夫妇,也不想在他们身上浪费心力。
但见白致海一副她再忤逆要请家法的架势,并不打算吃亏,准备拿想好的理由搪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