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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知道,她也不用在那琢磨之后该如何去接触他了。

她又在房中翻翻找找了几遍,最后也只找到了一小截还能点亮的蜡烛。

至于她身上,除了一包铺子里刚取回来的簪子耳坠,和一点点碎银,就什么也没有了。

院子外应该是有什么人守着的,但她刚刚喊了一会儿,也一直没人来搭理他。

白倾倾一手支着下巴,对着那一小截烛火,在想安玉祁是气得想饿死她,还是抓错了人后就把她给忘了。

她暗叹,早知如此,她便不亲他了……

就在白倾倾肚子饿得直叫时,安玉祁已经用过了饭,并阖目敛息,对紊乱冲撞的内力稍作了一番压制。

内息反噬的滋味并不好受,浑身的经脉都像是要被撑破撕裂,反反复复不停,是从头到脚都不得安宁的折磨。

他也只能稍稍压制,作用甚微。

安玉祁被反噬了这么多年,也可说是已经习惯了,任它逆行也面不改色。只是要承受的痛苦,并不会因为他的习惯,就减弱半分。

而且每到这种时候,他不方便随意动用内息,或是与人交手,极易自损。

这几日他无事,内息又处在紊乱中,一般都会待在别庄之内。

安玉祁在调息一周天后,反正也没太大用处,干脆就停了下来。他微微皱眉,发现自己总是没来由得想起那个女人,难免有些在意。

再一次思及心中的疑惑后,他突然起身推门而出。

他还是要证实一下自己的猜测,看看究竟是不是巧合。

往白倾倾那儿去时,会经过庄子里的厨房。只要他在别庄的时候,庄子的厨房里,便会一整日都备着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