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的人都瞧不上她,对外也只说她是身子不好养在外面的女儿,找也不会明着找。
白倾倾正这么想着,突然胃里一阵空虚,抗议似得叫唤了一声。她伸手揉了揉,饿了。
原身在侯府受下人敷衍,今日本就没吃多少东西。她看了眼外头渐暗的天色,起身在简陋的房间里又找了一遍。
别说吃的了,连个茶壶都没有。
白倾倾忍不住咬起了指尖。
她该不会才来,就要被她的爱人给饿死渴死了吧?
……
安玉祁回了院子,责罚了抓错人的手下后,就抽剑在院中施展剑招。他今日整个人都有点心烦意乱,剑气也不顺,他将此归结于手下的办事不力和那个轻浮的女人。
就像是心里悬了根线,不知另一头被勾在哪处,劈斩不开。对他来说甚少如此,因此心中更添不悦。
朔望下去带人办事,很快查明了白倾倾的身份来回禀。
一进院子,就被大人一道扫过脚尖的剑气吓得不敢动了。
安玉祁手腕一翻,锋利长剑脱手直直入鞘,将挂在树边的剑鞘震得嗡嗡响。
“说。”他看了朔望一眼。
朔望近前回禀,说错抓的那个女子叫白倾倾,是信襄侯的女儿。说到信襄侯,朔望已在心里白了一眼。
大人极讨厌白家,与信襄侯也久有不合,要不是白家祖上在朝中还积累下一点根基,京中怕是早没信襄侯的一席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