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捏,捏了一手柔软的毛毛,手感舒服得不得了。
眉头又再次舒展开了。
白倾倾被这么捏着,感到了不舒服。她什么都来不及想,就有一股本能的冲动,转头张嘴就冲他的手咬去。
白倾倾一咬过去就后悔了。这顾崇因为中毒脾气暴戾,一点就炸,要是一生气掐死她,那一切可不就结束了。
但她现在成了一只有野性,还头脑简单的狐狸,这小脑袋根本容不得她思考什么。
还有这身子的本能,她难受了,那就想挣脱,就是想咬他!
这也由不得她。
白倾倾咬过来时,顾崇已经收手了,没咬着。
她缩回了脑袋,自闭地甩了下柔软打缕的大尾巴。
真头疼啊,她怎么就成一只狐狸了呢?
顾崇见这白毛团瘦瘦小小一只,后肢还裹着绷布,却还凶巴巴的。更有意思的是,明明想来咬他的,他还没生气呢,它自己倒沮丧起来了。
一整只毛团伏在垫子里,尾巴一扫,把脑袋和爪子都给埋进去了。
他并不恼,反倒觉得这小东西十分可爱。
毛团难道都是这么可爱的?
顾崇自病后,少有的充满了耐心,好脾气地说:“小东西,怎么不吃?太医说你要养伤,多吃东西,才好的快。”
白狐黑漆漆的眼睛,从尾巴尖露出来,看他一眼又不搭理他了。
顾崇看向手边这盆,心道也许是不喜欢?
于是他推了手边的另外一盆奶过来,放在了垫子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