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就看着他,等他下文。
刚刚那一幕,都是他们来见周怀海之前就商议好的。
纵然是商议好的,可眼睁睁瞧着周怀山砸了东西,方丈还是心疼的眼皮直跳。
然而他等着周怀山,周怀山却没有一点要说下文的意思。
方丈脑袋顶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看着周怀山,“没了?”
周怀山……“什么?”
“你怎么不说说为什么是假货?”
周怀山一脸委屈,“你没问啊。”
方丈……
想打人!
这欠揍的样,怎么就那么像那个老纨绔呢!
周怀山咳了一声,提着手里青砖,道:“这花瓶是汝窑的花瓶不假,但是上面的画不是时白话大师的。”
方丈瞪着一双要揍人的眼。
周怀山自觉继续,“因为这画是荣阳侯做的。”
说完,周怀山看向方丈。
方丈面上血色一瞬间消失殆尽,他嘴皮微抖,看着周怀山。
周青瞧瞧方丈,瞧瞧她爹,咽了口口水。
屋里一瞬间静默若坟茔。
默了好一会儿,才听到方丈干巴巴的声音,“你怎么知道?”
周怀山就道:“不知道为啥,前一阵子我天天晚上做梦,有一个自称是荣阳侯的人,他说他也叫周怀山,他和我说的。”
周怀山睁眼胡说八道。
可方丈却是道:“他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