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大哥成,好久不见,还是这么帅气。”喇叭全上前给大哥成整理一下领带,旁若无人的进屋子翘着腿坐下。
屋子里绑着一个人,浑身被麻绳缠着,嘴里塞着破布,蜷缩在地上,呜呜呜个不停。
喇叭全蹲下,扒着那个人眼皮,左右脸翻过来覆过去仔细看看,又想了想姜姐的面相,果真带差不差。
“你是古小华?”
“嗯……呜……”地上那人拼命的点头。
“喇叭全,你这三更半夜的不睡觉?”大哥成顺着喇叭全的对面坐下,然后道,“找茬的?”
他身后的人朝着喇叭全更加的怒目而视,而喇叭全身后的人也不甘示弱。
“好长时间没见着你,不能叙叙旧?”喇叭全然不怵大哥成,论资历、论辈分,他可以全然不把对方放在眼里,除非向家兄弟亲自来,要不然他谁的账都不会轻易卖。
“你这自己立棍就是不一样,不要以为攀上大水喉我就怕你!”大哥成直勾勾的看着喇叭全。
他是晓得于德华的,刘大雄都没在于德华面前落到好,何况与他,因此他倒是不敢把喇叭全得罪死。
“咱们都是做小弟的,混口饭吃而已,何必做绝呢?”喇叭全点着雪茄,翘着腿。
大哥成也接过小弟的火,喷出烟圈道,“你在中环,我在蔡青,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有什么屁赶紧放!”
“我要带他走!”喇叭全用雪茄一指地上那个被绑着的那个人。
大哥成冷冷看了一眼喇叭全一眼,道,“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
然后腾的站起来,高声的道,“他碎我弟弟的骨头!我亲弟弟!”
“嘿,那也不至死吧?再说,你弟弟修养几个月,还不是照样活蹦乱跳?”喇叭全无所谓的道,“你划线出来,该怎么着就怎么着,我接着,但是放他走!”
“我要让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