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佬懵逼了,他不知道他说的到底是谁。

吴邪把-枪-口-侧贴在外国佬头边上,无视对方的所有诡辩,幽幽的说:“有时候我和人讲道理,别人总想和我比嗓门。我不喜欢这样。”

他吐出一个烟圈,“所以没办法,我只能先告诉你谁的嗓门更大。”

说完他就-开-枪-了。

炸响后,溅起的沙砾将外国佬的半边脸割出了无数细小的伤口,很快就染上殷红。

无视对方的一切表现,吴邪继续面无表情地说:“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情。”

然后他又开了一枪。

滚烫的-枪-口-和-霰-/弹-一般的沙子让外国佬痛苦的躲避。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耳朵被打掉了,于是惨呼起来。

但是远远没有结束。

吴邪每说一句话就在他耳边开一枪,子弹用完以后外国佬的耳朵里已经开始汩汩流出血来,双眼无神,显然耳膜破裂,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王盟把绳子解开之后他发着抖爬了几步,又不动了。

“老板,”王盟说,“他不会死了吧?”

吴邪擦了擦枪,随手扔在了一边说:“不会,这人挺精的,我们不走,他也不敢走。”

“可是他这样,后来说的什么他还能记得住吗?”

吴邪咧了咧嘴,现在已经很少有人能够看穿他做事情的真实目的了。

他只是需要这个人活着,把这里发生的事情带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蛇精病邪温温吞吞说我们来讲道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