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看着他越来越不高兴的眼神,看着那双初见时一片晦暗、现在却清澈柔软的鸢色眼眸,又觉得好笑又不知为何有些心痒。

所以我把他按倒在床上,双手撑在他脸侧,在他好像是谴责又好像是期待的眼神中,附身在他耳边说:“那我们一会儿,合计一下?”

“怎么合计……唔……”

他接下来的话语被我咬碎,化作带着鼻音的轻喘低吟,融进了春日的暖风中。

显然,我事先给他请好三天假是非常明智的。

“太宰先生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啊。”

相隔不远的侦探社里,刚上班就被叫来打扫卫生的敦望天说着,脸上写满了担忧。

一边的国木田冷冷地一推眼镜,“放好你的心吧,敦。担心谁都不用担心那家伙。”

“怕什么,乱步先生虽然说了他明天大概率不能来上班,可是既然没有说别的,就一定不需要我们担心。有可能不能来上班的原因反而是对他身心有益的呢~”

与谢野扛着柴刀,眼中露出了有些兴奋的神色,一边的直美也吃吃地笑着,捂住了嘴。

敦:“我听不懂?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听不懂反而才更好‘的感觉?”

“阿嚏!”

横滨的另一边,熬夜在加班批文件而根本没有回家的中也揉了揉鼻子,望向天空。

“怎么回事,突然有种因为我而发生不得了的事了的感觉。”

尾崎磨着手中的剑,微笑着说,“不必担心,中也。妾身等下一定会顺利把小镜花接回来的。芥川小子?跟我一起去。”

一旁静立的芥川捂嘴咳了几声,低低地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