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再好好问问他吧。

“哦,现在没事了,是吧。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吗。看你跟坐过山车似的,真可怕啊。”

仔细观察我的表情,唐娜说,语气中带着敬畏与抵触,这时候我才发现我的嘴角已经上扬得快飞上天去了。

“是啊,很降智吧。”

我笑着说,打出几个字,【还有十几个小时到,等我回去给你做螃蟹大餐!】

——确实,只是因为不回信息就焦虑得不行,只是因为他的一条消息就欢呼雀跃。

这一点也不像我,这简直像个十岁的小学生。

但只要是他给我带来的情绪,无论多么焦躁,似乎都总是带着一点酸和甜,缠绕在彼此生活的每一秒里。

我甘之如饴。

唐娜依然在像研究新品种的动物似的看着我,我好笑地向她挥了挥手,“得了,看出来你嫌弃我了,我去找其他人玩去。”

然后高高兴兴地向“白鲸”内部走去,对作势要烧钱来徒手碎榴莲的菲茨杰拉德大声说:“之前我就想说了,请您不要烧钱。那样是违法的,您会坐牢的!”

自从我们把和他女儿的事料理完毕之后,菲茨杰拉德就显得脾气很好,无论我们几个怎么装作穷凶极恶都非常冷静且平和地回应。

比如现在,他好脾气地说:“不烧就不烧,我用刀来切。路易莎君,麻烦了。”

路易莎从自己的衣兜里拿出一把裁纸刀,用手帕擦干净之后递过去,小声地说:“弗朗西斯大人真的要在’白鲸‘这个密闭空间里打开这个据说气味不太好的水果吗。”

菲茨杰拉德豪迈地一挥手,“这有什么,如果难闻我们就把它关在白鲸空置的房间里,到了横滨再好好清洁。反正短期内也用不上了,而且你还想把机械的部分换掉,是吧,赫尔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