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的有呢,长了这么多年说不定都变异出新品种了——”

就在这时。

不知什么地方“咔”的一声。

很轻微,如果不是我们都接受过身体方面的强化,很可能根本听不见。

亚利夏默默地打了个哆嗦,抱紧了自己:“你们两个也听见了?”

“好像是那个方向。”

唐娜指着一个似乎之前确实没有的,从墙壁里伸出来的小柜子说。

三颗脑袋凑过去,发现了一个写着“社员档案”的本子。

古旧而朴素的白色封皮,翻开了,第一页赫然写着,

第一任社长,1889-1922年。

“呀!这么古老啊!”亚利夏小声地惊叹。

“但好像就任时期有点太长了,是不是当时还没有40岁被动退休的规定啊。”

“应该是了。”

上面记了很多如何时入社,对社里最大的贡献是什么,留给下一任社员的寄语是什么之类的话。

但,奇怪的是,这些都只有从第七名社员的资料以后才有。

前面的,都只有入社时间和退休时间,经历也寥寥几笔带过。

我操纵空气轻轻地往回翻,然后“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