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哐啷。”一声,门开了,太宰被人一把推了进来,走了几步停住,手腕脚腕各戴着一副镣铐,走路时叮叮当当地响着。

但他步履轻盈,发出来的声音不似沉重的钢铁相击,倒像是在脚腕上戴着铃铛,一步一步晃出细碎的响。

这些人也没有为难那些宾客,为什么要像对待犯人一样对待他?

他背后的人——应该是水手长——粗声粗气地说:“按您的吩咐,大副,都拿来了。这小子嘴太欠,我又怕他动什么手脚,就给铐上了。”

“真粗暴啊。”太宰似笑非笑说了一句,手腕上的镣铐“叮”地轻响一声,又被水手长恶狠狠地瞪了一眼。

太宰冲着水手长露出一个无辜又灿烂的笑容,然后顿了一下,微微偏过头,目光似乎向我这边飘来。

却在与我眼神即将相触的刹那低下头去。

我愣了愣,然后也收回了视线。

另一边,大副杰克逊疲惫地摆手:“好了,按你们的要求,这是我们全部的枪。”

亚利夏看了我一眼,我冲他微不可察地点点头,于是他对着杰克逊,正色说。

“那么,在船长醒来之前,还请您告诉我们,在事发的那天晚上,您究竟看到了什么。”

< 杰克逊的讲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