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了那样的事。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他们单独呆在一起。

于是他拼凑好自己支离破碎的内脏,不去管正在流血的心,露出清爽的笑容,说:“呀,不知道两位喝茶加我一个,可不可以呢?”

乱步先生可以明确告诉魔人“我知道你的身份”,也算是一种变相的示威。

但如果国木田君和与谢野小姐知道了,以魔人的观察力,很难瞒住。

这样的话,作为非脑力派的他们,在老鼠们的算计之下,恐怕会非常危险。

至于,那个人。

如果只是在魔人面前示弱就可以把他找回来,那么无论多少次,他都愿意。

——但是。

虽然很想,真的很想。

缠着他,一刻不松开手,直到他心软为止。

他会心软的,他那么善良得不可理喻,他一定会的。

可还是害怕啊。

害怕把自己的心剖开给别人看。害怕他还是会拒绝。

也有很多、很多话想对他说,每一句,都不知道该怎样才能说出口。

而且,如果自己和他距离过近的话,也会让他身处危险之中吧。

毕竟,最开始魔人会对他感兴趣,很可能就是目睹了自己看见他时的反应。

虽然今时能从那次爆炸中生还,大概率是因为拥有超乎常人想象的异能。

可是他不能赌。

因为,要是赌输了,再要失去他一次的话。

自己真的会崩溃的吧。

早上的阳光很轻淡,洒在人身上,尚未带着炽热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