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宰“呜哇太暴力了国木田君——”的哀叫中,江户川坐在一旁的桌子上,扁着嘴说:“在说什么呢国木田,乱步大人才不需要你们这些笨蛋照顾,是乱步大人在照顾你们!”

“不过,船长在回避我们,这一点是事实。他无论是体术还是心理素质都还说得过去,不会是被威胁才这么做的。那就是改变了什么想法。”

和我并肩坐在稍小的沙发上的亚利夏闻言说:“很有可能哦。确实船长听起来是个心智坚定但是优柔寡断的人,在这短短的几天内,想法有什么不同了,也未可知。

比如他突然又有自信,可以内部解决,不必让侦探社来把这些人当作罪犯来应对了。”

国木田放开太宰,转过身来,面色凝重地望着我和亚利夏,以及一边沉默着喝茶、基本未发一言的费奥多尔。

他眼镜下的五官很端正,眼神犀利而坚定,整个人透着一股凛然不可侵的正气。

此刻他的眼神也非常坚定,双手指尖相对按在膝上,低头说:“完美解决这件事、不让游客受到影响本该是侦探社的义务。非常抱歉将三位卷进来。”

一旁静静擦拭发卡的与谢野也说:“确实,把这么多侦探社之外的人牵扯进来,这还是头一次,是我们的失误。”

她外表上是蔷薇花一样优雅成熟又知性的女性,但从刚刚搜身的时候被搜出一把大柴刀这一点来看,本质上或许并非蔷薇,而是细嗅蔷薇的猛虎。

费奥多尔放下茶杯,含笑说:“哪里的话,倒是和各位在一起,我更觉得安心。”

亚利夏也笑得一脸灿烂地摆手:“哈哈,不是托你们的福我们还得睡在大厅的地板上呢,还请不要自责啦。”

我也说:“没关系。这件事也有偶然的因素,请不要太过苛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