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像这事是我搞出来的似的。

我用看一个巨婴的眼神看着他:“还能怎么办,凉拌吧。顶多为了弥补你的心情你可以多摄入一些糖分。

但我要提醒你,虽然我不拦着你吃,但以你这个频率,就算不得二型糖尿病,高血压也只是迟早的事而已。肥胖就更别提了。”

“啊啊啊路德维希真是好讨厌!明明你也在吃!”

我露出一个趾高气昂的微笑:“可是我运动。”

“路易!你这么说人家当然会不高兴。要这么想,人家肯定是做出了理性的选择,那就是说他一定有把吃零食所能得到的愉快感和未来各种疾病的风险放在一起比较,只不过认为前者可以补偿后者,所以才接着吃啦~”

亚利夏也完全不怕事大地凑了过来,说完这些帮江户川开脱的话之后,又含笑补了一句刀。

“虽然,理性并不能弥补他日后很可能肥胖的事实。”

江户川幽怨地看了一眼太宰,瞪着我和亚利夏,跺了一下脚,正要发脾气的时候,我们走到了大厅之前的最后一个转角处。

演出大厅其实连通了四、五、六层,我们刚刚是从七层下到了六层,然后再绕到对着大厅的走廊上。

此刻在警报响起时恰好在大厅的游客聚集在底下,乘务人员穿梭着安抚他们,一切都非常平静祥和。

费奥多尔看向下面,叹了一口气,声音轻柔得仿佛连风都能吹散:“不知道是不是恶作剧呢?”

就在他说出这句话的下一秒。

一个乘务人员突然扔掉了手里的托盘,摔在地上,清脆的碎裂声在空旷的空间内没有回音,却显得格外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