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今晚八点。”

“。”费奥多尔侧眼看着太宰,微笑道:“太宰君不会想也一起去看吧?”

“嗯?”太宰将视线放到他身上,一脸无辜,“怎么了吗?我很好奇乱步先生想看什么呀。可以吗,乱步先生?路德维希先生?”

江户川睁开他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太宰,神情有点莫测。

然后一下趴在了桌子上,不情不愿地哼哼:“啊啊,太宰也好麻烦。我就破例同意你来吧。”

我去哪里,他就去哪里。

是这样的打算吧。

那就随他吧。

我看着太宰说:“没问题。”

他愣了一下,随后又笑了起来。

笑容却与往常不同,眼神很寂然,又很遥远,像是河川上微凉的雾气,横贯在两岸之间,模糊了隔水相望的人的眉眼。

忽地传来一声小提琴拨弦般的轻笑声,费奥多尔曲起手指敲了一下桌子,说:“话说到这里,似乎我也说上一句想去,才比较合适。可惜我晚上有约,不能与诸位同去,实在遗憾。”

江户川满不在意地摆摆手,说:“小事而已,你不想去就不去吧。对了,路德维希——”

话音刚落,餐厅里却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

——门口一个服务员眼神一片空洞地说:“主管。请您过来一下。”

说完这句话,他就倒在了地上。

一瞬间餐厅里静得连呼吸声都能听见,所有人的呼吸声,汇聚成一个巨大的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