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教有一个很神奇的异能者,可以连接任意频率的信号。

这也包括了精神类异能的信号。

虽然要想精确地找到我们的信号,就像大海捞针一样,但这几年来坚持不懈地试探,竟然歪打正着。

所以,他们就将计就计,做出真的被侵入的假象,用虚假的胜利来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同时麻痹他们的神经。

唯一的缺陷,就是“白日教”的高层,并不像他们底层的信徒平时表现出来的那样憎恨我们。

不,那种狂热至极的态度,不如说他们

“信仰着”我们。

——所以,在真正见到我们的时候,他们的反应完全超出了预期。

比起正常敌对组织间的博弈,他们一心只想留住我们前去谈判的行动小组,毒气室里的人质也不管了,导致他们的情况急剧恶化。

第三行动小组和情报组、内勤组一同制订的计划不得不提前进行,也就导致了他们来不及对我发出示警,“脑内聊天室。”就“被攻陷”了。

给我造成了极度的惊吓。

我轻快地推开自己的门,面不改色地路过我们小组公用的休息室里的一片鸡飞狗跳,告诉他们“我去给你们觅食,等着”,然后走出了第二道门。

磨砂玻璃门上贴着各种贴画,挂着白色的门牌,门牌上写着,

operational tea no2, ’air‘。

——第二行动小组,“空”。

总部是一个圆形的建筑,内外都是简洁而极具现代感的白色,每层楼的中间是旋转的楼梯,周围环绕一圈房间。

我所在的二层是行动小组1-5的套间,楼下是宽敞的大堂和厨房、简餐餐厅、集体餐厅,楼上是情报小组和内勤小组的机房、宿舍以及正副社长室,再往上一层则是书房、训练室和研发小组的实验室。

我噔噔噔转过半边白色的走廊,在“operational tea no3, ’hill‘”的门牌前停住,高高兴兴地敲门。

门打开来,第三小组长石黑悦子、情报组长凯瑟琳?波威尔、内勤组长拉尔夫?戈尔丁一字排开,跟我说:“让你受惊了,卡拉尼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