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冤家,从五年前我第一次在日本九州任务险些失败开始,就一直在阴魂不散了。
但他们几乎一直潜伏在暗处,像盘踞在深海底的恶心巴拉的大章鱼,只在偶尔有一点点触手试探着伸出海面的时候,被我们斩断。
但目前还不能确定,这只章鱼的触手到底伸得多远。
“好吧。”我缴械投降,“要注意安全啊。任务回来要第一时间跟我联系!”
“放心吧。”亚利夏笑着说。
“那个,本来说好了除了你的安全我不过问的。但实在是比较好奇。”唐娜说。
“你脸上那个战斗天使阿丽塔一样的两道子,是怎么弄的?”
坏了!
我忘记他们可以通过我的墨镜看到我了!
现在那个墨镜就放在桌上,——可能是刚刚中原好心放的,——要拿回来已经迟了!
我硬着头皮说,“我说是突然想弄个spy,就往自己脸上糊了两道血,你信吗?”
他们自然是不信的。
唉,也怪我烧了三天,脑子都转不太动了,没能想出一个好借口。
当我把事情的原委说了——技巧性地省略了中途太宰结结实实开在我身上的那一枪和我在雨里躺了几个小时的细节,反正我的墨镜在飞檐走壁的时候就掉了——
他们毫无感情地表示,如果什么时候我改变主意,他们非常乐意帮我在太宰身上开几个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