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又做错了什么呢?凭什么要受他这样的对待?难道挽救一个人的生命,是错的么?
宇文翊没听到她的声音,又唤道:“卿卿。”
洛知卿:“”
她年少成名,倒也不是第一次听有人这般称呼她,不过那些人大多只敢在背后谈论,当面唤出叠字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说厌恶倒也谈不上,不过一个名字而已,但多年来形成的教养礼节,仍是让她觉得有些别扭。
不过幸而她如今已经验证了心里的想法,下一步便是找机会将对方的计划阻止,逆转梦里的结局。
帘子外面的宇文翊却是不知道她的想法的,他见床上的人没有动静,以为对方当真昏睡了,便松了口气,而后慢慢在床边,单膝跪了下来。
“卿卿,”他双臂倚在床边,看帘子后那人隐隐约约的身影,“今日父皇的意思,你听出来了,是不是?”
他知道里面的人不会回答她,但也不在意,自顾自地继续道:“我知道,你不会愿意入宫的,这宫里漆黑,肮脏,多得是杀人不见血的刀,怎么配拥有一个这样干净的你?”
他的眼瞳深不见底,声音低沉,含着森森冷意,“我不会允许的。”
可紧接着,他话音又是一顿,像是紧张与忐忑,迟疑着道,“所以所以为今之计,只有我娶若是我娶了你,父皇便会打消这个心思了,对不对?”
“你明白的你能明白的罢?”
“我,我会对你好的。”
不知为什么,早在宇文翊来之前,洛知卿为了防止迷香的存在,便将偏殿的窗户大开,以保证殿内的空气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