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知卿面色不变,“若是与陛下报备过再来,亦是有可能的。”

洛长墨抿了下唇,似是想说什么,洛知卿忙又道:“其实昨日我曾与他有过短暂交集,我总觉得他一开始待我的态度有些怪异”

洛长墨果然立刻随着问道:“怎么说?”

车内的依斓见洛知卿一直坐在窗边,怕她着凉,递过来一个暖手炉,她接过,沉吟许久后,却又摇头,缓缓道,“罢了许是我想岔了。”

洛长墨一下子皱起了眉头。

虽然洛知卿平日里对待所有人都是一副温和宽容的态度,但很少有人清楚,隐藏在这种态度下的眼神,带着一种能够很轻易将对方看透的锐利,不论对方所表现出来的行为情绪是伪装还是发自内心,她都能够准确辨别,并且在那之后得到验证。

但也正因如此,洛长墨才更加不解。

她从未出现过像这般游移不定的时候。

没给他再思考的时间,洛知卿想到方才他的话,问道,“大哥,你昨日去张大人家处理的是什么案件?”

洛长墨看了她一眼,有些诧异,她以前可是从不关注外界的事的,如今竟是感兴趣了吗?

不过他倒也没有说出口,只靠向了车厢,微微压低声音,“张荃夫人的贴身丫头死了,她认为是有人蓄意谋害,要我们去查。”

大理寺一向只管涉及中央官员的案件,中央官员家中丫头的死因转交给府尹就好,怎么会轮到他们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