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弋顿住了,那次很惊险,按理说她死了不可能看得见,突地意识到没准霂霖也不是从前的霂霖了。
或者和他一样,都是魂穿。
魂穿的话,那就十有八九是她了!
找了千千万万个维度的女子,任弋再遇见觉得无比激动和兴奋。
可又一想到,她提出的奇葩要求,有那么几个片段,是让他想重新认识一下。
这种喜欢,任弋藏不住;同样,霂霖也收不起来。
“因为……你福大命大。”而他依然没说实话,动用鬼魅的力量救人,被外人知晓也是一种诅咒,但霂霖并不知道这点。
霂霖不由得冷冷笑道,“那我再问你一个为什么,可好?”
她要问的是关于苏沛霖。
显然任弋没有想到,一个疑问句“为什么苏沛霖,没了呼吸,还能跑?”问的好一个他猝不及防。
没了呼吸,还能跑?
解释无非是:不是个人,命不该绝。
但任弋的第一时间说了句“假的吧。”,他似乎并不相信苏沛霖也是一类人。
鬼魅的力量,什么时候分出去一个旁系的,他完全都没听说过。
而正是因为任弋条件反射般的否决,竟意外触发了霂霖的逻辑推理“你也在场?”
若不在场,他怎么会这么肯定。
即使是共事多年的苏沛霖,萧宁可以说只接触到了冰山一角。
苏沛霖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恐怕也只有霂霖能看得见。
“假的话,等下试试不就知道了。”霂霖等着苏沛霖送来武器,一件能杀死鬼魅的东西。
任弋很快就想到了此物:放置在御书房的一个竹简,极其普通的外表,用途广泛。
其中最厉害的功能就是:杀鬼魅于无形,毁万物于无声。
世上很多事情都是有轮回的,譬如这致命的竹简。
他人若是想让效用最大化,那就要做出相应的牺牲。
例如:拿大半身的鲜血,去唤醒竹简的诅咒,去咒杀理想的对象。
不想,任弋开始了以退为进的模式,“那东西,你也知道,不吉利。何必呢?”
不吉利是真的,霂霖才一看到,苏沛霖人就没了,这简直是凶兆。
霂霖冷静过后,慢慢说,“无妨,给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