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去喝茶的道士脚步一顿,哭兮兮的去坐台。
有了王二虎那一遭,后面的生意那真是如火如荼,10个铜板过来算命,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眼看这队伍都已经排的长街上像流水一般,李恪去了教坊司。
深夜时分,夜幕沉沉,漫天银河点点,孤傲的一轮弯月挂于半空之上,浮云掠过就像是一阵烟雾一样缓慢的游动,一个穿着黑色夜行衣的人影穿梭于高墙之上,穿梭于屋顶,屋脊,来到了赵家大院。
赵家人会做生意,这些年大福大贵,红红火火,早就将宅子修缮的像那豪门贵族,但是宅子里面巡逻之人却没一个,甚至于院门口看守的下人都已经蹲在墙角呼呼大睡,毕竟在长安城是天子脚下,还有人敢夜半三更搞事情?
在里面一摸两眼黑,李恪找了好久才找到祠堂在什么地方。
整座大宅像是黑漆漆的黑洞,而是祠堂是最黑的地方。
守在祠堂门口的两个老婆子还没睡觉,正在嘀嘀咕咕,皆是对里面赵家大少夫人的侮辱之词。
大少夫人躺在木板之上,面如死灰,耳中传来哪些污人污言秽语,她捏紧了指甲,忽然之间外面就没了动静,好像是睡着了。
李恪左手一个,右手一个将两个被打晕的婆子往角落一丢,最后一脚踹开了祠堂的大门。
少夫人吓了一跳,慌乱起身警惕地盯着门口看,既有害怕也有惊恐,甚至还带有几分期待,会不会是王二虎来救他了。
直到看见那是一个俊俏的公子之后,少夫人失望了,坐在木板之上一动不动。
李恪大步走去,借着暖黄色的烛光看清这守节十几年,从少女变成妇女的女人,她有一张圆脸,如那银色圆盘,白皙中带着病态的红,眼眶里面是红色的丝线,失去了生机,像一滩死水。
直到李恪说,“王二虎在外面等你。”
少夫人才又活过来,小心翼翼的抓住李恪的袖子,“真的假的?”
不知道这人是谁?但看他光风霁月,温润无双,绝不是坏人,她便一路跟着李恪往外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