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天麟与沈瑾佑,腐烂地只剩个华丽空壳子朝廷军队与新兴起、不断壮大的衡山军屡次对战中,漠北朝廷节节败退,连失城池数座,随着顾天麟的一次受伤,士气更是大受打击,一蹶不振。
转眼,就到了沈瑾佑率领大军,杀入紫禁城,逼宫夺位的一天。
在入侵紫禁城的前一晚,衡山军驻扎在紫禁城护城河之外,酒肉笙歌,锣鼓喧天,既是对漠北朝廷的漠视,又是为明日必胜之战举杯。
而被环绕其中的紫禁城内,夏清韶正在御花园月下抱着顾天麟泪流满面,互诉衷肠。
顾天麟听着外面的马蹄、歌舞声,长叹一口气,“清韶,对不起,没能牵着你走上皇位,倒让你先为我陪葬了。”
“不!”
夏清韶连连摇头,“天麟,我不会让你死的,不会让你死的,一定不会……”
她悲伤的眼底,目光渐渐坚定,残忍。
小佑,你为何非要这么逼我们呢?
衡山军主帅账中,众将领正在商议明宫策略,一个士兵忽然抱着一个盒子跑进来,“报……参见主帅,紫禁城内有朝廷的书信传来。”
朝廷这时候传来书信?莫不是有诈?
“主帅且慢,让我先拆开盒子。”
左使打开盒子,里面赫然是一个绣着别别扭扭鸳鸯花纹的香囊,和一封书信。
沈瑾佑看到香囊,倏地从主位上站了起来。
那个香囊是当初他和师姐在幽州时,恰逢七夕节,他看到当地许多女子都送给心仪男子亲手纹绣的香囊,便自己也缝制了一个,送给师姐,当时师姐打趣说太丑了,接过就扔了,他还伤心了好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