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正如您所说的,虐杀弱小不正是无能的表现吗?”法斯特顺手捞起一杯路过侍从托盘上摆放的香槟。

他旁若无人的说着,声音不算小。

他喉结滚动着快速喝完了那杯香槟,一滴淡黄的液体从他嘴角落下,他垂下眸,伸出舌尖舔掉了唇瓣上多余的那部分,紧接着伸出拇指抹掉残留在下巴上的液体。

法斯特勾起一个残酷的笑容,他意味深长地扫视着男人。

“真正的猎手往往是以猎物的身份登场,是谁猎杀谁还不一定呢,您说是吗?先生。”

男人像是没有听懂法斯特话里的试探一样,他表现正常的反问:“谁知道呢?”

法斯特收回笑容,那双被吞没了星光的绿眸注视着男人。

半晌之后,他突然再次露出笑容,两枚虎牙抵着红唇,看起来普通的可爱,就好像刚才露出残忍笑容的人不是他那样。

“先生,我很中意您。我能知道您的名字吗?”

法斯特所指的名字,并不是真正的名字,而是某种代号,在猫头鹰俱乐部里,总不能称呼每一个人为先生或者女士吧?

他们通常有一个代号,可能是临时编的,也可能是在外界真正有使用的代号。

男人漫不经心地碾灭这支他点燃只抽了两口的雪茄。“火柴马龙,你呢。”

男人用的陈述句,似乎一点都不担心法斯特不会告诉他自己的代号。

“唔?那就叫我‘杰克’吧。”法斯特随意编了一个名字。

“杰克?哪个杰克?海上航行的那个海盗?泰坦尼克号的贵族?”

法斯特瞥了眼已经开始散场的群众,他站直身体,理了理西装。

“不,是‘杰克’,开膛手,或者如果你喜欢也可以叫我‘雾里鬼’。”法斯特挑起的唇瓣荡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