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沐阳咂咂嘴道:“这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啊。”
杨树勇一愣,道:“斯德哥尔摩不是一把剑吗?”
听到这话敖沐阳愣了:“斯德哥尔摩什么剑?”
“斯德哥尔摩之剑?就是说挂人头上那个。”
“妈咧,你说的是达摩克利斯之剑!”敖沐阳翻白眼。
两人对视一眼,情不自禁的苦笑:“咱们讨论这个干嘛?”
敖沐阳说道:“丁二炮是王友卫的心腹,既然这货不能拉到咱们阵营,那就弄了他,他有什么恶习?”
到了这里,杨树勇笑了:“哼哼,他有什么恶习?你应该说他除了恶习还有什么!吃喝嫖赌抽,他是样样都沾了,样样都精通!”
敖沐阳道:“他还抽?抽大烟?西毒?”
要是丁二炮沾染了这毛病,那对付他就简单了,国家对于独品是零容忍!
杨树勇讪笑:“有点夸张了,我说的是抽烟,普通抽烟,独品这玩意儿他档次太低还碰不上。”
除了西毒,敖沐阳琢磨着就是赌博害人最厉害:“那赌呢?别跟我说他就跟老头老娘们打个牌、下个棋。”
杨树勇摆手说道:“不,这个他是玩的很大,他们老丁家以前才是我们七星村的老大,这个你知道吧?”
敖沐阳点头:“嗯,听说过。”
“他们老丁家是在鬼子侵华的时候发达的,后来六十年代搞清算,老丁家开始没落,王家趁着那机会干了红小兵然后发达起来。其实老丁家一直还是有些底子的,直到这丁二炮当家,他把他们家族里的东西给收拾了一个空,连渔船都给卖了,全输在了赌桌上!”杨树勇说的口沫横飞。
敖沐阳递给他一瓶精酿啤酒,道:“好,那咱们就从这里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