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里是那个人的家里吗?
我检查了一下自己,发现咒具袋就靠在床边,我身上的衣服都没有被动过的痕迹,反而是对方的床单上沾染了一点血迹。
干涸的血液凝固在浅色的床单上,我有点尴尬的摸摸脸。
喉咙干渴无比,我半坐在床上左右张望了一下,发现床头柜上正好有一杯喝了一半的水。
好像对方昨晚还给我喂了药来着。
我伸手把杯子握在手里,喝光了剩下的水,这才感觉稍微舒服一点了。
就在我打算下床的时候,房门忽然被打开了。
是昨天把我带回来的那个男人。
他进来似乎只是为了拿自己的帽子,并没有意料到我会突然醒过来,脸上的表情一愣。
我呆呆的和他对视。
“洗漱的东西我放在卫生间了,等会儿会有人送衣服过来。”对方似乎相当忙碌,刚和我说了没两句,手机就嗡嗡的响了起来。
他抬手和我比了个手势示意我自便,随后一手拎起挂在衣架上的风衣外套,行色匆匆的离开了。
伴随着一声闷响,大门被合上了。
我一脸懵的坐在床上,还没反应过来。
对方这么心大的吗,居然把一个随身带着管制刀具的陌生人一个人留在自己家里。
不过要是心不大我现在可能就得在警察局等夜蛾老师来捞我了。
从床上蹭了下去,我先去了卫生间,就和对方说的一样,卫生间洗手池上的空挡上放着一阵套洗漱用品。
花了十分钟把自己打理完毕,就在我对着镜子扎马尾的时候,耳朵忽然捕捉到了门锁微微转动的声音。
是那人又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