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开门见山了, 009也没有继续隐瞒：“是。”

“你好像并没有多大的变化？”

听到温雅的问题后，009的眸子暗了暗。

他没有说话，而是伸出了自己的手。他的手很快变了样子，变成了小小的毛绒绒的鹿脚：“其实在变了。”

看到009的缩小版鹿脚的样子，温雅沉默了。

反正他也不打算隐瞒了, 009顿了顿继续严肃说道：“只不过我的变化没有那么快，人类的形态还可以维持几天。”

“你还记不记得你是从哪里来的？”温雅问道。

星际太大了，外域生物的起源地址一直是个迷, 但是既然009说要带毛团子们走, 她的心里就有种预感，009一定知道些什么。

这次009没有立刻回答她, 他微微的皱着眉头, 最后他轻轻的开口说道：“知道一点。”

还没有等温雅说话, 009又继续说道：“其实我是个基因失败品。所以我的基因变异没有立刻受他们的控制，我的大脑还存留着没有被删除的记忆。”

“说实话，没有选择立刻离开，是因为你身上的气息让我们很舒服。”009说完这句话后，他低头看了看温雅，“而且我觉得你身上的气息也很好的抑制了我们的变异速度。”

009说的太多，温雅静静的消化了一下。根据009说的话一点也不难猜出来，他们这些外域生物都是被控制了，或者说他们都是被合成出来的产物。

温雅皱皱眉头：“你还记得你们之前所在的地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