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罗睺点了点头,算是知道了。

两者相比总的来说还是后者更好,只是即便如此,罗睺现在仍旧高兴不起来。

哦,准确说就这种事情是个人都高兴不起来。

而墨言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个,眼瞧着他如此,下意识地觉得这是因为他那时至今日都并未痊愈的内伤缘故,墨言想了想往前走了几步,仿佛像是说什么秘密似的,小声道,“等我回来给你带礼物。”

说着,墨言勾起了嘴角,朝着他眨了下眼睛,继而故作疑问道,“还是你觉得我给你熬的药太苦太难喝?可不能嫌弃!”

话音落下,墨言就等着他反驳,没成想他非但没接这茬,反而是站在那里没动,目光就这么看着她,因为过于近的缘故,她甚至于能够在他的眼瞳里面看见自己的倒影,两侧发丝微垂,打出淡淡的阴影,整个人站在那里僵得像是一跟木桩子。

眼瞧着他愣住了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让她有一种感觉自己在欺负什么良家妇男,本来就很有压寨夫人的味了,如今这感觉好像更重了,她连忙往后退了两步,紧接着轻咳一声,正色道,“关于你那伤势,别放在心上,事情既已成,这么多年了,总归会有一天养好的,冰冻三尺,绝非一时之功,我一定帮你。”

说着,墨言抬起手好似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随即只见他抬起手把墨言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拿了下来,有些好笑道,“行了,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早去早回。”

待到墨言走后,他脸上那表情瞬间消失殆尽,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周身都如同散发着寒气似的,也不知道在气些什么,懊恼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