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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戈尔多警惕地抬起头来,发现亚特里夏的神态变了。倨傲从他的眼角眉梢中透了出来,而有这种神态的,明显不是亚特里夏。

“……克劳狄。”戈尔多有些心累地说,“你可以别在我和老师谈话的时候突然插进来吗?”

“谁让你们连这种事情都搞不定,在这儿啰嗦半天。”这位死后都名垂青史的皇帝连调侃都带着几丝孤傲,“所以我来帮你们一把。”

戈尔多:“……这么好心?”

克劳狄:“当然是有条件的, 你让我再见尤利安一面。”

戈尔多:“恕我多嘴问一句,您们上次见面时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

克劳狄:“他喊我滚。”

戈尔多摊手,一脸无奈地看着他。

“你不懂。”克劳狄说,“这是爱情。”

戈尔多:“……都喊你滚了,这还是爱情?”

“所以说你没谈过恋爱。他叫我滚,实际上就是我还有希望的意思。”克劳狄胸有成竹,戈尔多一时居然也判断不出他究竟是在说梦话还是说真的, “他一碰见我就有明显的情绪波动, 这就说明我们之间的纠葛还没有被他淡忘。他要是风轻云淡地无视我,或者和我握手言和, 那我才要发愁。”

戈尔多:“我反正没有恋爱过, 搞不清你们之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