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尔多若有所思:“嗯,然后呢?”
“那个牧师收了钱,举行了驱魔仪式。你不知道那个仪式有多过分。”莱恩气愤地说,“他们逼那个孩子跪在神像底下,用一整桶圣水浇他,还用柳条抽他的背!那可不是装样子,是实打实的抽,都抽出血来了。牧师一定要让那孩子开口忏悔,说什么恶魔是不会忏悔的,只有读出《忏悔誓》里的词句,他们才能判断这孩子的灵魂真的洁净了。可是他一直没有开口,那个牧师居然还想扒他的衣服——”
“然后你冲上去了?”戈尔多问。
莱恩:“……嗯。我还骂了他们一顿。”
戈尔多:“……”
莱恩:“你不知道,我后来才听说,那孩子的母亲在生他的时候就去世了,现在这个是后母,对他一直不怎么样。找牧师来驱魔开始也是那个女人提出来的。这简直就是借信仰之名迫害一个有些与众不同的孩子!”
戈尔多揉了揉眉心:“……所以你就被牧师团举报了?”
莱恩沉痛地点了点头:“边上的患者家属还在边上帮忙做证。真不要脸!”
戈尔多:“那个患者呢?”
莱恩:“救是救下来了……但是后来我被教会押进了监牢里,也不知道他后来怎么样了。”说着,他有些担心地低下了头。
“你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我看了卷宗,原本你的案件只需要交五千金的罚款就可以妥善完结,我之前给你的钱应该完全够交这笔罚金的。但现在情况不同,你会被抓进这里接受审判,是因为你的房间里搜出了一些可疑的药剂……那些药剂是拿来做什么用的?”戈尔多问他。
莱恩听完更崩溃了,他揪着头发说道:“就是改变瞳色和发色的药剂啊!”
戈尔多挑眉:“黑魔法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