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知道,他此刻内心的不平静。他渴望像每日每夜的梦中那般,疯狂地占有和征服这个女人。
只是,她打伤他的事还没算清,他可不会主动,就好像一个被女人吃的死死的蠢男人。
千本夏夕自然不知道,自家上司在那低着头一本正经看手机发消息,其实脑子里都在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想着怎么把她吃吞入腹,还要她主动送上门这件事。
她只觉得在那股兴奋劲过去后,耳朵上随着医生的缝合而感觉越加疼痛。
终于,那医生缝合好了伤口,擦了擦额头的汗开口道,“好了,我给你包扎一下就没有问题了。最近伤口不能碰水,饮食注意清淡。”
千本夏夕看他那紧张不安的样子,又看了眼镜子,于是开口道,“知道了,包扎不用,我自己来,你可以走了。”
“没关系我……”那医生刚想继续说些什么,就被一道低沉的声音打断了。
“如果你不想走的话,就永远不要走了。”琴酒不知何时放下手机,垂手走了过来。
“啊啊,好的,我马上走!”那医生顿时吓得脸都白了,连忙收拾了自己的缝合用具离开了诊所。
于是,那诊所内瞬间便只剩下了千本夏夕和琴酒两个人。
“你吓到他了,琴酒。”千本夏夕对着镜子,拿起桌上的东西准备给自己包扎,只见她一边带上医用手套一边笑着调侃道,“我真怕他被你盯着手抖,给我缝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