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此时已经不想和这瓶气泡酒说话了,他真是自作自受。也不知道对方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为什么会有如此……如此奇葩的联想。
但让他更不爽的是,自己思考了半天,竟然觉得这句话简直无法反驳,这才是最令他憋屈的。
他当然不会遗留任何可以证明他身份的痕迹在别人面前,所以和那些乱七八糟的陌生女人上床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也就只有爱尔兰那个蠢货才会相信,他真的会去接那些女人的邀请。
看着自家上司情绪略微稳定,千本夏夕继续小声道,“你还想听吗?”
她问完就觉得,怎么现在反过来变成她在说,不是应该是琴酒分享他的私生活吗?
不过她也管不了那么多,她现在分享的情绪更加高涨,既然琴酒不肯说,那她就试着套话看看。
只可惜,琴酒似乎再也没兴趣,冷哼一声道,“我不想再听这种毫无意义的愚蠢至极的话了,你以后少跟爱尔兰联系。”
“可是爱尔兰还说了你和贝尔摩德调酒的事啊。”千本夏夕不甘心地试探道,“我还是觉得这个更加有可信度,你说呢,琴酒?”
“哼。”琴酒倒是没有立马拒绝回答,而是露出一个颇有深意的眼神反问道,“你很介意这个?”
“啊?”这个和她什么关系?千本夏夕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终于知道对方在问什么。
于是也颇为坦然地道,“哦,我不介意啊,你和贝尔摩德调酒这件事,我又什么好介意的。”
琴酒喝了一口冰水,等水彻底下肚才缓缓开口道,“你知道我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