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序握着她的肩轻轻摩挲:“开心么?”

“又累又幸福。”

就是不后悔的意思。

他低头亲了亲,掬起一捧水握上去:“那可以再累点吗?”

季灿灿扭头吻他,情动之时,怎么都是好的。

有婚假,还可以休息两天,随意怎么折腾都无所谓,只不过浴室肯定要陈序亲自收拾了。

直到元宵节后,俩人才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而举行了婚礼,周围邻居自然而然的转变态度,一下子就记住他们是夫妻,这点比拿着红本本到处证明的强。

婚前和婚后的日子没差,他们早就朝夕相处知晓彼此最真实的样子,换个身份也适应良好,蜜月过后就是春暖花开,比冬天还要随性自如,乐的有点找不着北,就是某样计生用品消耗迅速,原本计划生育免费发的套套,他们俩都要脸,不好意思频繁领免费的,陈教授干脆买了备着。

街道计划生育宣传员还将他们新婚夫妻作为重点照顾对象,晚婚晚育、少生优生的标语轮番来,惹得季灿灿绕道而行,吃不消啊。

“我算是明白去年杨奕的感受了。”

不过现在杨奕正被轮番教育男孩女孩都一样,天知道他们根本不在乎孩子性别。

陈序一本正经的说:“你可以跟人家说让他们找我,跟我说比较有用。”

季灿灿给他一对白眼:“我要脸,你去跟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