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这儿吧。”
余婆婆的建议,白泽自然不会反驳,对于冕山的了解,他们一群人加起来都没有她知道的多,既然她都这么说了,这里的危险程度应该在可控范围内。
队伍里大部分人的想法和白泽都差不多,余婆婆的诡异他们都亲眼见识过,在这种时候,她的话让人觉得格外可靠。
这天晚上确实很平静,也没有东西袭击他们,但是原因就很一言难尽了。
在上半夜守夜的几个人,有幸目睹了这位婆婆与一个人形生物,与一个缺了半个脑袋的人形生物交流的一幕,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
第二天,他们把这件事告诉了白泽,白泽很好奇,她到底问出了多少信息。
余婆婆得到的信息有限,白泽问了,她也没有隐瞒,如实对他道:“他们两个只是一种花甲虫的孵化皿,保留的智慧有限,唯一能告诉我们的,就是玉温寒他们离开的方向。”
“他们离开的方向有什么不对吗?”白泽注意到她的表情似乎有些变化。
这一次,白泽完全是跟在玉温寒的队伍后面走,而不是走以前开辟的山路,这导致他掌握的情况十分有限,尤其在失去能力之后。冕山里每一条不同的道路,都有不同的危险,他不由警惕起来。
“他们如果一直往前走,很可能会走进花谷。”
“花谷?”
“是我随便起的名字,那里有一条进山的捷径,但是很危险。”余婆婆担心的可不是玉温寒和白宸的死活,她是怕宋慢不小心出了意外。
能让余婆婆都觉得危险的地方,对他们来说不啻于龙潭虎穴,白泽的表情不由凝重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