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是最爱他的,高兴的打电话过来,言语之中充满了喜悦之情,大概是觉得儿子和女儿终于不会有苗头了,成功解决了一桩心病。
秦泽只能是秦家的儿子,而不是其他什么奇怪的东西。
对于妈妈高兴的表现,秦泽心里甚是悲哀,某种程度上甚至超过姐姐提着50米大刀杀回来的慌张。
当一张牌摊开的时候,便如同多米诺骨牌效应一般,一张张的牌都会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妈妈的fg……
到凌晨一点,秦泽辗转难眠,思前想后,他起床出门,轻轻敲了敲王子衿的房门:“子衿姐你睡了么。”
房内没回应,但几秒后,门开了,子衿姐憔悴的鹅脸蛋,默默摇头。
“我就知道你没睡,特意过来陪你的。”秦泽说。
王子衿把他推出门,语气疲惫:“你别进来,我烦着呢。”
门关上,秦泽凄凉的站在门口。
王子衿背靠着门,揉了揉太阳穴,心烦意乱中吐出一口浊气。
她在想怎么和秦宝宝说,她有一肚子的腹稿,去年就开始准备了,等秦宝宝回来,她准备用自己灵活的舌头让秦宝宝心悦诚服。
从白天到现在,王子衿在脑海里推演着“谈判”过程,猜测着秦宝宝的各种反应,自己该如何应对,如何制服她。
最差的情况是闺蜜反目,为了一个男人和秦宝宝翻脸,委实有点不划算……
所以她要避免这种情况。
这种时候,王子衿要是有个“宇宙演算系统”就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