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眨了眨眼:“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不是。”秦泽酝酿几秒,“老奶奶回答:我要这铁棒有何用~”

唱完,秦泽自己乐不可支。

秦宝宝:“……”

“难道这个也不好笑?”秦泽见姐姐懵逼的模样。

秦宝宝撇嘴,点头。

“我自己觉得挺好笑啊,而且感觉自己特机灵,想出这么有意思的笑话。”

秦宝宝心说,你那是自嗨吧。

“那我再说一个笑话,我笑话老多了。”

没能逗笑姐姐,秦泽不甘心。

“不,”秦宝宝意兴阑珊的模样,强笑道:“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笑话,刚才和你开玩笑。”

以后再也不找阿泽说笑话了。

“我这回真的能说一个大笑话。”秦泽说。

“不听,滚!”秦宝宝侧个身,把后脑勺对着弟弟。

两个小时的路程,他俩来到许家镇,没开进镇子,在路边停下来。秦泽捧着买好的一捧白菊花,下车。

姐弟俩并肩走在中间长满杂草的田间小道,穿过庄稼、穿过池塘、穿过一座小小的城隍庙。登上一个小土包,遥望下去,入眼是起起伏伏的茶树,排列的很整齐。

腰间挎着簸箕,手上戴袖套的妇女三三两两散在茶林,采摘春茶。